相亲女生有糖尿病(相亲对象有糖尿病)
老人相亲的趣闻故事(他说我有糖尿病)
现在高龄人越来越多,单身老年人找老伴的事也越来越普遍。
为了晚年不孤独,有个伴儿,很多老年人都在积极地相亲。
这里讲的就是一对老年人,相亲的故事。
这对老年人相亲太实诚了,看了让人感动。
他们见了面,相互握握手,啥话也没客套,就开始了实打实的对话。
男的七十一岁,这里就以男称呼他吧,女的六十六岁,在这里就以女称呼她吧。
男:我先把我的情况,告诉你吧。
女:你说吧,我听着呢。
男:我七十一岁,老伴十年前走的。
女:啊,我老伴也是十年前走的。我问一下,你喝大酒吗?
男:我不喝酒,不抽烟,不跳舞。业余爱好呢,就是旅旅游,散散步,看看电视连续剧。我爱看打仗片、古典剧。
女:挺好,不喝大酒,这点我很喜欢。我也爱看电视剧,我也喜欢旅游,看来咱们两个人,是同路人呀?你现在靠什么收入生活呀?
男:我呢,退休后开了个超市,每月收入两三万元,另外,还有退休金四千多元。
女:那不错呀,我问下,你身体好吗?
男:我不能骗你,实话实说。我有糖尿病,不过呢,现在稳定了,不打针了,吃药维持就行了。别的没啥病。这一点,不知道你忌讳不?若忌讳的话,就拉倒吧,别谈了。
女:我不忌讳,岁数大了都会有点病了的。我也有,就是膝盖有时疼痛,这不贴着膏药呢。
男:我还有点毛病,我不能隐瞒你,他低下头,向老太太靠近些,压低声音说,我那方面不太行了。
女:啊,啊,我理解,那方面不行更好,我也没啥要求了。
男:你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我喜欢。
女:我老头,脑瘫卧床十三年,我整整侍奉了他十三年,喂他吃,喂他喝,天天擦洗身子,没点褥疮。
男:你太善良了,照 顾你老伴这些年,毫无怨言,一般女人难做到呀!
女:嫁给人家了,就得为人家做好妻子的义务呀。对了,我说下呀,我退休金才两千多,你不会嫌我少吧?
男:我不管你退休金多少,你若和我在一起了。你的吃、喝、穿、戴,我全包了,并且,保证让你满意。你的钱,一分也别动,攒着给你姑娘用吧。
女:我们在一起了,那,我是住你家来,还是你住我家去呢?
男:我有三套楼房,还有超市,你就住我这里来吧。我现在住的这栋是一百八十平方的,够住。
女:住你家来可以,但我怕我现在的房子,时间长了不住人,会坏的呀?
男:你可以把它出租呀,出租了还有点收入呢。
女:也是呀,我咋没想到这一层呢,还是你想的周到。
男:那咱们就算相亲成功了啊?
女:当然,成功了。你说什么时间,让我搬过来呀?
男:什么时间呀?越快越好,我希望你今天晚上就搬过来,行吗?
女:太急了吧,我得回去,把破东㳕西的,收拾一下,该扔的扔,该送人的送人,后天吧,后天我过来,行吗?
男:行行行,我等你来。
说完两个人又握握手,然后,两个人起来,手牵着手,老头把老太太送出去,一直给她打上车,付了钱,又站在那里望着出租车,看着车子开出去很远了,才喜滋滋地回过头来,慢步走回家去。
糖友相亲“劫”
你知道春节又称为传说中的“相亲节”么?对于普通的适婚男女青年,这可能只是一个节,但对于单身男女糖友而言,却变成了一个“劫”。但愿,能平等对待糖友,分一点爱给他们,让相亲不再变成他们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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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岁女孩确诊患糖尿病:一天吃不到5根黄瓜,医生说吃得太多
今日女报/凤网记者 江昌法 见习记者 周雅婷
宇辰确诊1型糖尿病时,只有7岁,奶奶余跃兰既痛心,又无法理解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会得糖尿病。“有时候他在病房里,我就出去躲着,因为我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宇辰还这么小,以后该怎么办?”
出院的那一天,宇辰抱着奶奶余跃兰的腿,问道:“我是不是治不好了?”余跃兰坚定地摇头,却忍不住和宇辰抱在一起大哭。
全球首个全人群1型糖尿病流行病学研究结果显示:在过去的20年间,中国15岁以下的1型发病率从每年0.6人/10万人增长到1.93人/10万人,即每5万个中国孩子里,有近一例是1型患儿。
中国有1亿多糖尿病患者,但绝大多数都是患2型糖尿病的中老年患者,对于罕见的1型糖尿病,社会仍旧知之甚少。
1型糖尿病高发于儿童、青少年,但小到几个月,大到七八十岁,都有新确诊的“糖友”(1型患者互称)。它不同于2型糖尿病数量庞大,更不像2型糖尿病那样“方便”治疗,完全不打胰岛素的1型“糖友”,生命可能只有1-2年。但是如果能够把血糖控制平稳,他们就是一个普通人,可以长寿、可以吃、可以运动,正常生活。
然而,因为考学和求职体检中的不平等规定、周遭的歧视和误解,相当多的1型病人选择向社会隐瞒自己的病情。他们被形容为“藏在孤岛上的人”。
由于对疾病缺乏了解,糖友们走过弯路、遇见过歧视和误解,他们的家庭也多数承担着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压力。11月14日是世界糖尿病日,近日,今日女报/凤网记者走进“糖友”们的世界,倾听他们与“糖”斗争的故事。
一位“糖友”在画画,她说自己最喜欢的是甜甜的蛋糕。
一天吃不到5根黄瓜,医生说吃得太多
确诊那一天,就是一个“糖孩子”人生的分水岭。
小菲6岁的那个春天,3月15日,表姐田莉领她到小区外头玩。从家里带的一瓶水很快喝完了,小菲便不停地闹着要田莉去买水,“回到家后,还是喝个没停,感觉停不下来”。
田莉发现小菲不对劲,便不让她喝水,小菲还是尿床很厉害。“一开始家里人都以为只是简单的感冒,便送她去诊所输了三天液,但没有好转。”田莉说。
爷爷带着小菲去了当地的医院,医生一开始没有找出病因,后来小菲又昏迷休克,转到市里的医院才确诊,第二天就住进了ICU。“为什么这个病发生在我孙女身上?为什么不找我?”在ICU门口,小菲爷爷喃喃自语,只要一坐下,他就开始哭,经常哭到不能自已,哭到抽搐。
住院后,小菲以为自己还只是普通的病。当护士为了防止小菲血糖低给了她几颗糖,她居然直接把糖全部吃了,导致血糖升得很高。“糖尿病让我暴瘦,我原来是个80多斤的胖子,出院时,瘦得跟皮包骨一样。”
没在意的也有湘潭某村的萱萱家。8年前的夏天,刚上幼儿园的萱萱,不知何故经常在原地发呆,但又特别想吃东西。平时在家早餐就喝点绿豆粥的她,那段时间还要吃两个包子和一个鸡蛋;11点多从幼儿园回到家,还是喊饿。
有一天,萱萱妈妈给她洗澡,萱萱突然感觉身体不适,无法走动。萱萱的妈妈带她到省里的医院检查,才确诊为1型糖尿病。
“当时整个医院病房里只有她一个小孩,护士来打一次针,她就哭一次,旁边的奶奶都看不下去,眼睛都哭红了。”萱萱爸爸说,医院下过好几次病危通知书,每次看到病危通知书,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在医院,医生不让萱萱吃主食,每一顿都是一碗青菜。“医生告诉我只能吃黄瓜和西红柿,不能吃别的东西。我一天吃不到5根黄瓜,医生又说我吃得太多了。”
在医学上,“三多一少”(饮食多、喝水多、尿多,体重减少),是1型糖尿病的典型症状,但因为自己和家人不了解,这些症状常常会被忽略,直到发生酮症酸中毒。
2008年10月23日,阿馨还在上小学四年级。那个秋日的下午,她一开始只是膝盖痛、腹胀,头发掉得厉害,“跟得了甲亢一样”。在市里医院看病时,以为是缺锌,开了很多瓶葡萄糖酸锌口服液补锌。喝了口服液之后,阿馨饭量变得更大,每走几步路就要摔一次跤。妈妈赶紧打车把她送到医院。
阿馨确诊为1型糖尿病的同时,还出现了酮症酸中毒。“当时就像有几千根针往我的五脏六腑扎,呼吸也很急促,需要口鼻同时呼吸,不然会有濒死感。”阿馨回忆说。
“我记得当时特别想喝AD钙奶,妈妈骗我说看完病就能喝,结果之后两三年都没有喝到,这件事让我耿耿于怀很久。”阿馨说,“我妈妈天天以泪洗面,但没有当着我的面哭。等我一睡,她就在病床旁偷偷流泪。”
阿馨住院期间,她爸爸正考虑和她妈妈复婚。“但他在听到我的病情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和妈妈,选择重组家庭。”
父母离异后,阿馨被妈妈带到了不熟悉的郴州,由于没有自己的房子,阿馨和妈妈只能住在顶楼的杂货间。“杂货间连厕所都没有,也没有冰箱,买来的胰岛素,也经常因无法冷冻而坏掉浪费。”
父母离婚的打击,让阿馨开始变得暴躁易怒,并萌生了自杀的想法。“那时候家里的经济负担也重,妈妈因为我的病找对象变得很困难,她去相亲时别人都觉得我是拖油瓶,我觉得世界塌下来了。”
后来一天下午,阿馨刚放学,就直奔顶楼。“我当时已经爬上了栏杆,只要手一松就跳下去了,但突然想到母亲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了治病上,我走了留下她一个人怎么办?”在最后一刻,阿馨选择了活下去,要跟糖尿病斗争到底。
编辑 | 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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