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是肥胖(糖与肥胖)
糖,“肥胖之战”的替罪羊
英国《卫报》6月26日文章,原题:糖是如何成为社会弊病的替罪羊的? 21世纪初,“肥胖之战”迎来了新的魔头——糖。伴随经济下行在内的种种因素,象征着贪婪、懒惰、罪恶和享乐的糖成了绝佳的替罪羊。
英国糖分调查组织于2014年宣称,“糖是新的烟草”,这再一次巩固了其在公众心目中作为亚健康和肥胖症最大诱因的地位。自此,糖成了出现在各大报纸、科普读物、自助手册、国家和国际政策中的高频词汇。随着英国2016年宣布将对软饮行业征收税费(“糖税”),有关糖的讨论声达到了峰值,并一直持续到新冠肺炎疫情时期。
对脂肪和糖的道德恐慌带来了对肥胖身材长期的口诛笔伐,但这种运动是失败的。“肥胖之战”关注的是个人的功过和意志力,但由于有效公共健康政策的失位,其预期的目标难以实现。对个体问责的叙事模式符合多方利益。关注每个人的啤酒肚和言行,可以在政治上掩盖公共服务的不足。对右翼评论员来说,这意味着又有新的角度可以为英国社会脱罪了。2015年8月,《每日电讯报》评论员菲利普·约翰斯顿呼吁那些“穿着大尺寸休闲裤、顿顿不离比萨和可乐”的人为糖税正名。在经济不景气的当下,将经济和饮食选择联系起来的现象仍然存在。
过去在困难时期,我们被要求“勒紧腰带”;而面临如今的危机,我们又要对糖分精打细算,做控糖运动下“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但我们应该警惕这其中存在的误区。首先,将食物简化为营养成分和预期效果会消解饮食丰富的社会和文化意义,因此简单地将食物区分为“好”或“坏”是不对的。同脂肪一样,糖的危害也被过分简化了,针对单一营养成分展开的公共卫生活动,无法涵盖饮食及其对身体影响的复杂性。
其次,对食物的讨伐等同于把枪口对准了它的受众,而抵制某种食物的风气也等同于对受众的污名化。对人们体形或饮食偏好的污名化只会带来伤害,这是公认的事实。有肥胖组织认为,体重羞辱会带来心理、行为和社会影响,世界肥胖联合会则将其与缺乏治疗、饮食混乱和压力疾病联系起来。对糖和脂肪的妖魔化披着齐心协力的外衣,本质上却是对弱势群体进一步的迫害。
第三,食物离不开性别属性。伴随来自健康、关爱和家庭层面的期望,饮食的类别、地点和方式不可避免地存在性别属性,使女性面临社会责任和羞辱层面的不公。人们认为,女性更容易沉迷于糖分带来的快乐,这使她们的身体面临更多的关注。有专家指出,女性更容易被精加工的碳水诱惑。也有专家称,男性只需几周就能走出“戒断反应”,而女性则需要几个月的严格自律,谨防反弹,才能实现糖分戒断。
此外,女性想要实现每日的减糖任务,需要在饮食上付出更多的努力。她们会更多地被要求为了家人采取控糖措施。对糖的关注使人们聚焦在食物选择减少的现状,而模糊了更深层次的社会和文化问题。举例来说,对于生活在温饱线附近的人们,喂饱饥饿的孩子、不造成浪费,已经是最好的健康关怀了。不断将糖的问题摆在台前,不仅扭曲了这种关怀的含义,更是对贫困问题的去政治化。这种政治性的遗忘不仅剥夺了最弱势群体的交流权利,还强迫其为这些损失买单。
糖分之战并不是终点,对肥胖的讨伐正迎来新的形态:超加工食品。随着有关超加工食品的书籍、文章和政策的激增,控糖的前车之鉴提醒我们,不要忽视弱势群体面临的社会不公和生存困境,因为当食物成为敌人时,他们受到的影响也最严重。(作者凯伦·施罗斯比,华泽勋译)
来源: 环球时报
“糖胖病”你听过吗?肥胖+糖尿病,危害加倍
糖尿病听多了,但糖胖病是个什么 ?没错,糖尿病大家相对熟悉,而“糖胖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却比较陌生。
“糖胖病”实际上就是肥胖2型糖尿病,也就是在患有2型糖尿病的同时伴随体重增加,是糖尿病与肥胖并存的表现。
简单的理解公式:“糖胖病”=2型糖尿病 肥胖=患有2型糖尿病的同时伴随体重增加。这个概念是20世纪70年代由由外国人Sims和他的同事提出的,它的英文名称为“diabesity”,是由糖尿病(diabetes)和肥胖(obesity)两个单词所组成。
“糖胖病”主要是用以强调肥胖与2型糖尿病之间的联系,代表了肥胖2型糖尿病这一特殊人群。
“糖胖病”可怕么?随着现代生活饮食方式的改变及人口老龄化的加速,2型糖尿病和肥胖的患病率呈快速上升趋势,“糖胖病”成为了一种现代流行疾病。
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2019年全球十大死因中糖尿病排名第9,糖尿病已进入前10名死因,自2000年以来显着增加了70%。糖尿病也是导致前10名男性死亡人数增幅最大的原因,自2000年以来增加了80%。
临床上肥胖患者易合并代谢异常性疾病,比如高脂血症、高血压、糖尿病、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病、高尿酸血症等,而这些代谢异常问题容易导致动脉粥样硬化、冠心病、糖尿病、心肌梗死、脑卒中、肾病等,而其中很多疾病也恰恰是糖尿病患者容易出现的合并症或并发症。
当肥胖 糖尿病,糖尿病病情易加重,使血糖更难控制;当肥胖 糖尿病,患者往往血压不正常且难以控制;当肥胖 糖尿病,患者心脑血管疾病发生风险升高。
所以肥胖 糖尿病的危害,不是1 1=2,而是1 1>2!您说可怕不可怕呢?
如何判断是否得了“糖胖病”?第一步:判断是否符合糖尿病诊断标准。
第二步:计算体重指数BMI及测量腰围。
腹型肥胖:男性腰围 ≥ 90 厘米或女性腰围 ≥ 85 厘米。(腹型肥胖不容忽视;特别注意“将军肚”的人士。)
符合以上两步者,就可以断定为:糖胖病。
中医怎么看“糖胖病”?按照中医相关文献报道及临床经验,肥胖2型糖尿病患者主要分为四种类型。
01脾胃湿热型:表现为食欲强,形体壮实,面红,口臭口渴,便秘尿黄,有痤疮。
02脾虚痰湿型:表现为胃口时好时坏,舌苔白厚,大便稀溏,乏力,懒言少动。
03脾肾阳虚型:表现为腹臀部胖,浮肿,畏寒肢冷,小便多,腹泻腰酸,耳鸣。
04肝郁气滞型:表现为情绪易怒,面暗身痛,睡眠差,月经不调。
以上四种类型,唐咸玉主任根据自己的临床经验,认为肥胖2型糖尿病患者更多的是脾虚痰湿兼有肝郁气滞的类型。
#家庭医生超能团##糖尿病#
英国《卫报》:糖,“肥胖之战”的替罪羊
来源:环球时报
英国《卫报》6月26日文章,原题:糖是如何成为社会弊病的替罪羊的? 21世纪初,“肥胖之战”迎来了新的魔头——糖。伴随经济下行在内的种种因素,象征着贪婪、懒惰、罪恶和享乐的糖成了绝佳的替罪羊。
英国糖分调查组织于2014年宣称,“糖是新的烟草”,这再一次巩固了其在公众心目中作为亚健康和肥胖症最大诱因的地位。自此,糖成了出现在各大报纸、科普读物、自助手册、国家和国际政策中的高频词汇。随着英国2016年宣布将对软饮行业征收税费(“糖税”),有关糖的讨论声达到了峰值,并一直持续到新冠肺炎疫情时期。
对脂肪和糖的道德恐慌带来了对肥胖身材长期的口诛笔伐,但这种运动是失败的。“肥胖之战”关注的是个人的功过和意志力,但由于有效公共健康政策的失位,其预期的目标难以实现。对个体问责的叙事模式符合多方利益。关注每个人的啤酒肚和言行,可以在政治上掩盖公共服务的不足。对右翼评论员来说,这意味着又有新的角度可以为英国社会脱罪了。2015年8月,《每日电讯报》评论员菲利普·约翰斯顿呼吁那些“穿着大尺寸休闲裤、顿顿不离比萨和可乐”的人为糖税正名。在经济不景气的当下,将经济和饮食选择联系起来的现象仍然存在。
资料图
过去在困难时期,我们被要求“勒紧腰带”;而面临如今的危机,我们又要对糖分精打细算,做控糖运动下“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但我们应该警惕这其中存在的误区。首先,将食物简化为营养成分和预期效果会消解饮食丰富的社会和文化意义,因此简单地将食物区分为“好”或“坏”是不对的。同脂肪一样,糖的危害也被过分简化了,针对单一营养成分展开的公共卫生活动,无法涵盖饮食及其对身体影响的复杂性。
其次,对食物的讨伐等同于把枪口对准了它的受众,而抵制某种食物的风气也等同于对受众的污名化。对人们体形或饮食偏好的污名化只会带来伤害,这是公认的事实。有肥胖组织认为,体重羞辱会带来心理、行为和社会影响,世界肥胖联合会则将其与缺乏治疗、饮食混乱和压力疾病联系起来。对糖和脂肪的妖魔化披着齐心协力的外衣,本质上却是对弱势群体进一步的迫害。
第三,食物离不开性别属性。伴随来自健康、关爱和家庭层面的期望,饮食的类别、地点和方式不可避免地存在性别属性,使女性面临社会责任和羞辱层面的不公。人们认为,女性更容易沉迷于糖分带来的快乐,这使她们的身体面临更多的关注。有专家指出,女性更容易被精加工的碳水诱惑。也有专家称,男性只需几周就能走出“戒断反应”,而女性则需要几个月的严格自律,谨防反弹,才能实现糖分戒断。
此外,女性想要实现每日的减糖任务,需要在饮食上付出更多的努力。她们会更多地被要求为了家人采取控糖措施。对糖的关注使人们聚焦在食物选择减少的现状,而模糊了更深层次的社会和文化问题。举例来说,对于生活在温饱线附近的人们,喂饱饥饿的孩子、不造成浪费,已经是最好的健康关怀了。不断将糖的问题摆在台前,不仅扭曲了这种关怀的含义,更是对贫困问题的去政治化。这种政治性的遗忘不仅剥夺了最弱势群体的交流权利,还强迫其为这些损失买单。
糖分之战并不是终点,对肥胖的讨伐正迎来新的形态:超加工食品。随着有关超加工食品的书籍、文章和政策的激增,控糖的前车之鉴提醒我们,不要忽视弱势群体面临的社会不公和生存困境,因为当食物成为敌人时,他们受到的影响也最严重。(作者凯伦·施罗斯比,华泽勋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