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比糖尿病(科比的医师)
最悲催探花!14岁患糖尿病,不洗澡连队友都嫌弃,还记得他吗?
提起NBA里的 “ 水货状元 ” ,大家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无非奥登,夸梅-布朗,本内特这几个耳熟能详的名字。
提起 “ 水货榜眼 ” ,也有米里西奇,塔比特这两位代表性人物。
但提起 “ 水货探花 ” ,帝哥脑海里只有一个名字:亚当-莫里森。
莫里森在2006年首轮第三顺位,被乔老板钦点(怎么又是你?)选入山猫队(现黄蜂队前身)后,仅仅在NBA打了4个赛季就无球可打。
职业生涯场均7.5分2.1篮板1.4助攻,命中率37.6%的数据,也和他在NCAA “ 砍分如切菜 ” (场均28分)般的表现,完全是大相径庭。
可话说回来,其实莫里森进入NBA的第一个赛季(06-07赛季)表现还算说得过去,那一年他场均可以砍下11.8分2.9篮板2.1助攻的数据。
这位14岁时就被检测出身患糖尿病,每场比赛前必须接受血糖检测才能上场打球的探花郎,在07-08赛季前却再次遭遇变故,在训练营里,莫里森的左膝十字韧带不幸撕裂,赛季报销。
当莫里森08-09赛季伤愈复出后,却发现球队管理层已经对自己失去了耐心,最终,在交易截止日前,山猫队将他打包送去了洛杉矶湖人队。
也不知道这笔交易对莫里森来说是好是坏。
好的是他在湖人队躺着拿了两枚总冠军戒指。
坏的是他从一个 “ NCAA ”的得分机器,首轮探花,成了NBA板凳最末端的饮水机管理员。
09-10赛季,莫里森的新秀合同结束后,没有任何一支球队和他常规赛继续签约,这位被乔老板钦点的探花郎,在NBA仅仅打了4个赛季,就黯然离场,不胜唏嘘。
莫里森的处境也不难理解,虽然他在NCAA可以凭借技巧打球,但在NBA,他身体素质上的劣势却被无限放大,这也是为什么现在NBA选秀特别看重身体素质的原因。
而莫里森最被NBA球迷熟记的,不是他球打得怎么样,而是他不爱干净的事情。
曾经有记者采访湖人老将杜德利并提问:“ 谁是最令你讨厌的队友 ” ?
杜老大脱口而出:“ 亚当-莫里森 ”!
理由却是:“ 他从来不洗澡,他喜欢嚼烟叶,而且一直随地吐痰!一整年,我就看他3件polo衫换来换去的,他是个成年人,却还要比如强迫他洗澡,他应该为自己感到羞愧 ’!
确实,莫里森大部分时间都是以一副长发飘飘的形象在场上,并且他自己当年也说过 “ 头发不扎眼睛不剃头 ” 。
这一点帝哥也不太能理解的,因为莫里森剃头后的形象,也算得上是 “ 帅哥 ” 一枚,甚至还有点像马特-达蒙。
可能,这就是艺术吧。
兄弟们,还记得莫里森在湖人的时候,科比和他发生过什么事吗?
为什么肥胖的灰熊不患糖尿病而肥胖的人类却容易患上糖尿病?
为什么肥胖的灰熊不患糖尿病而肥胖的人类却容易患上糖尿病?
灰熊能像猪一样大吃大喝,然后冬眠几个月,冬眠过后,身体依然健康。这看起来很不公平。
自然界有时用精妙的方法来解决难题,例如纪要大幅增加自身体重又要不患上糖尿病这个问题。
以灰熊为例:灰熊是这种体重能达到750磅的哺乳动物是如何熬过食物匮乏的漫长冬季的?灰熊采用了一个简单的应对方式:在冬天到来之前变得肥肥胖胖,当食物匮乏的冬天来临后,灰熊就呼呼大睡。
在冬眠之前的几个月,灰熊体内的脂肪能轻松地能增加一倍。这种情况要是发生在人类身上,将导致严重的健康问题,最常见的问题就是患上二型糖尿病。
在本周二出版的《细胞代谢》杂志上,有一篇研究论文做出了这样的结论:尽管灰熊体重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灰熊却能保持身体健康。
按照这篇论文的说法,灰熊能冬眠之前增加自身体重,然后在冬眠时高效地利用体力存储的能量,这些与灰熊身体对胰岛素的反应有着直接联系,这让人感到吃惊。
凯文·科比特是安进公司的高级科研人员,他带领他的团队进行了这项研究。安进公司位于加州千橡市,是美国著名生物技术公司。凯文·科比说道:“我们对灰熊的测试结果与人类和啮齿动物的测试结果完全不同,我们也曾对此感到怀疑。这种结果让人感到十分惊讶。”安进公司对此很感兴趣,这项研究结果极有可能用于治疗肥胖症和糖尿病。
胰岛素是胰腺分泌的一种激素,能控制体内脂肪、肝脏和肌肉组织吸收血糖,并将血糖转化为脂肪。在人类身上,一旦体重增加,就会被认为是形成了胰岛素抗性,而胰腺就必须分泌更多的胰岛素来控制血糖,直至胰腺停止工作,二型糖尿病就由此产生。
凯文·科比特和他的团队为了一个问题,即弄清楚在冬眠之前,灰熊的体重不断地增长的时候,灰熊是不是也会产生胰岛素抗性。为此,他们决定对六足生活在华盛顿救助机构的“公害”熊进行研究。这六只熊的生存环境与野外环境十分接近,它们在夏季大吃大喝,到了冬天就冬眠;但在圈养条件下,这些熊最终变得暴躁。
虽然如此,凯文·科比特将他们的针对熊开展的研究工作称为“需要高度精细安排的芭蕾”。
假设熊的身体和人类类似,当熊的体重增加时,熊对胰岛素的敏感性会降低。研究人员等到熊的体重增加到最重时,也就是熊即将开始冬眠的时候,给熊注射了小剂量的胰岛素,和人类使用的胰岛素的剂量基本一样。
这些熊几乎死于胰岛素过量。
凯文·科比特说道:“当时发生了这些情况,我们感到惊讶。”
凯文·科比特他们发现虽然这些熊的体重增加了很多,但他们仍然对胰岛素很敏感,这是健康状况良好的标志。
在一年内的其他时间段里,凯文·科比特和他的团队对熊进行了研究,这些时间段分别是冬眠前、冬眠时和冬眠后。凯文·科比特他们发现:在冬眠前,也就是熊的体重达到最重时,熊实际上对胰岛素敏感度也达到了顶点;在冬眠时,熊的胰岛素抗性十分高;冬眠后,熊的胰岛素敏感性又得到了恢复。
基于上述研究结果,凯文·科比特提出一个假设:在一年的不同时间,熊体内的脂肪细胞对胰岛素的反应是不同的。
凯文·科比特表示:“我把这种情况看作是熊体内的变灯开关。”凯文·科比特用此来表述熊对胰岛素的敏感性的变化。
从进化学的角度来看,胰岛素“变灯开关”对熊很有用处。在冬眠前,熊会大吃大嚼浆果和鲑鱼,较高程度的胰岛素敏感性有助于将血液里多余的血糖转化成脂肪;而到了冬眠时,较低程度的胰岛素敏感性能让熊的血液保持足够的血糖,以便在冬天生存下来。
凯文·科比特表示如果科学家能找到熊体内胰岛素“拨动开关”的原理,有可能用来治疗早期糖尿病病人。
凯文·科比特说道:“我认为注射胰岛素让糖尿病病人的体质变得更差,我希望我们发现的任何成果能提高糖尿病人体内胰岛素敏感性,用不着额外补充胰岛素。”
马伦·劳克林是美国国家糖尿病、消化和肾脏疾病研究所的项目主管,他没有参加上述研究,但他认同上述研究能有助于降低糖尿病人使用的胰岛素剂量。
马伦·劳克林表示凯文·科比特的假说认为熊能调节自身胰岛素的敏感性,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研究者还得研究熊在一年之中其他时间的胰岛素敏感性,以进一步证实。
与马伦·劳克林的论文一起在五月发表的还有另一篇论文,该论文论证了北极熊进化出了一个特殊的基因,让北极熊能尽兴大吃大嚼,完全没有得心脏病的风险。
由此看来,熊类都善于变胖。
论文草稿比姚明高!湖南博士夫妻霸得蛮,攻克全球糖尿病难题
“看到8岁就要每天注射胰岛素的糖尿病孩子,我很心疼!我觉得自己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不说能一劳永逸,希望能一劳长逸。”中南大学湘雅医院医生曾辉博士告诉记者,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愿,2014年底他和自己的博士妻子远赴重洋,经过长达一年半的不懈努力,成功筛选出一种化学药物,能够修复由糖尿病易感基因CDKAL1缺失所导致的胰岛beta细胞损伤,被称为“糖尿病领域干细胞研究近十年来的突破性进展之一”,目前该成果已申报美国发明专利。
日前,他们夫妇接受了今日女报/凤网记者的采访,讲述夫妻两人在美国做实验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
郭敏在美国康涅狄格大学实验室工作照
血液科博士发现糖尿病“难题”
“我是血液科的医生,研究糖尿病纯粹是一个意外。”面对今日女报/凤网记者,曾辉一开口就让记者觉得很意外。
现年35岁的曾辉,衡阳人,是中南大学湘雅医院血液科副研究员,医学博士。1999年考入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2007年获得内科学硕士学位。2010年博士毕业留院。2012年,他被破格遴选为硕士研究生导师,2015年再次被破格评为院特聘副研究员。
“我的主攻方向是白血病等血液系统恶性肿瘤,经常需要给病人进行化疗。在治疗的过程中,我发现,同样的肿瘤类型,同样的化疗方案,有些病人却出现了继发性血糖增高。”曾辉告诉记者,因为血糖增高将增大化疗风险,临床上通常会要求病人把血糖控制到正常水平才能继续化疗。
曾辉是个有心人。他对患有糖尿病的血液肿瘤患者做了一个初步统计,发现在血液科的病患当中产生继发性血糖增高的比例竟然有10%-20%。“这不是一个很低的比例了。这样一来,病人的化疗风险会增大,化疗肯定要延期,医疗费用也会增加。我就在想,继发性血糖增高是怎样发生的?为什么同样是血液肿瘤患者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是不是由于不同的遗传背景所导致的?我们有没有办法能够针对性地治疗它呢?”
很快,曾辉博士就找到了知音——中南大学湘雅医院泌尿科主治医师、医学博士郭敏。
现年34岁的郭敏,是湖南湘潭人。她的主要研究方向,正是糖尿病。
更重要的是,郭敏是曾辉的妻子。
就这样,在家庭的餐桌上,夫妻俩达成了一致。一起收集数据,一起找资料,共同研究。
通过全球海选去美国做研究
就在曾辉和郭敏在长沙默默展开救治2型糖尿病的研究时,在大洋彼岸,美国康奈尔大学威尔医学院的陈水冰教授正在面向全球寻找博士后,以便展开对2型糖尿病易感基因的相关研究。
糖尿病正日渐成为全球性疾病。据国际糖尿病联盟估计,2011年全球糖尿病患病率为8.3%,预计2030年将增至9.9%。中国是糖尿病大国,2011年糖尿病患病人数约为9000万,若不加控制,到2030年将会达到1.3亿,位居世界第一。
“目前认为2型糖尿病是由环境和遗传因素共同作用的复杂疾病,其中遗传因素在2型糖尿病的发病过程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2006年以来,随着全基因组测序(GWAS)的兴起,一大批2型糖尿病相关的易感基因被相继公布。然而,有关这些易感基因的功能验证、在疾病过程中的具体作用与机制以及相关靶向药物的筛选均未见报道。”曾辉告诉记者,“我跟妻子其实也正在思考这方面的问题。”
2014年,湘雅名医、血液学专家陈方平教授和内分泌科主任雷闽湘教授在得知陈水冰教授的这一招聘消息后,都建议曾辉和郭敏去试试。
“我一直以来都主张我们年轻的医生多出去走走,长长见识。这对他们的成长非常有好处。”雷闽湘告诉今日女报/凤网记者,“根据我对曾辉和郭敏的了解,他们有在美国读博做科研的经历,这是他们的优势。”
果不其然。
“我们去试试,不是说直接去到美国了。而是首先要通过一个全球的竞争性面试。”曾辉告诉记者,“面试经过了导师电话面试、团队视频面试、合作团队康奈尔大学卡塔尔分校视频面试、系教授委员会视频面试等四个面试过程。面试的目的就是看应聘者是否具有做这个实验的能力。我和妻子当初在美国及回国后的研究经历和成果说服了他们。”
原来,早在2007年,曾辉作为“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国家公派联合培养博士生”赴美国康涅狄格大学干细胞中心,从事为期两年的人胚胎干细胞/iPS细胞的基础研究;而在2008年,他的妻子郭敏也来到美国康涅狄格大学神经系从事人多能干细胞神经定向分化研究。相关研究成果曾发表于干细胞领域权威期刊《STEM CELLS》上。
曾辉郭敏夫妇与康涅狄格大学李学君教授合影
“论文草稿比姚明高”
面试成功后,曾辉夫妇便在2014年底去了美国康奈尔大学。但实验做起来却并不轻松。“过程是痛苦的,但结果是幸福的。”
刚到美国,陈水冰教授就把一篇《CELL》的文章给曾辉和郭敏看。这篇文章是位于康奈尔大学威尔医学院对面、肿瘤学研究全球排名第一的斯隆·凯瑟琳癌症研究中心的一个实验室做出来的,论文通讯作者皇甫丹薇教授是另一位杰出的华人女科学家,与陈水冰教授同出自于哈佛大学Douglas A Melton教授的实验室。这篇论文包括补充材料共有200多页。陈水冰说:“如果你们想冲世界一流期刊,这是你们的工作量,我们共同努力。”
“200多页相当于什么概念?这样说吧,我们最终发表的论文,有400多张图,草稿积累起来,有2米多高,接近姚明的身高了!”曾辉说,他们一年半完成了别人四到五年的工作量。也因此,曾辉和妻子牺牲了很多的业余时间。“篮球明星科比不是有句名言:你知道凌晨4点的洛杉矶是什么样子吗?对我们来说,4点钟的纽约不常见,但2点钟的纽约经常见。”
整个动物实验大概征用了300多只小白鼠,设定为20多个组。实验要把人胚胎干细胞定向诱导分化成为成熟的功能性胰岛beta 细胞,然后植入糖尿病小鼠体内。然后,分别在移植后2周、4周、6周、8周检测移植效果,“看初始血糖是多少,然后注入葡萄糖刺激后的变化是多少,进行对照。15分钟、30分钟、45分钟、60分钟……一般每隔15分钟就要观察一下。同时还要检测小鼠血液中胰岛素的含量。粗略算一下,一只小白鼠要采血上百次,光采血就超过了3万次”。
“每一个实验组都要保证足够的动物数量和观察时间,才能观察到短期效应、长期效应、毒副作用、不良反应等。因此,这样的实验通常三五天一轮,一批接一批。有了对照,才能把可能的因素排除,得出的数据也才更科学,更可靠。”
“在我们之前,有无数杰出的科学家通过全基因组测序(GWAS)检测出一大批2型糖尿病的易感基因,我们就是研究这些易感基因突变到底是怎样引起糖尿病的,能做怎样的特异性治疗?因为归根结底,科学研究要运用到我们的临床,才有现实意义。”曾辉告诉记者,正是在这样的重复中,他和妻子从几千种化学药物中筛选出一种化学药物T5224(AP-1抑制剂),可以特异性修复CDKAL1基因缺失所导致的胰岛beta细胞功能损伤。
今年9月1日,这项研究刊登在国际顶级学术期刊《Cell Stem Cell》。同期刊登了糖尿病领域权威之一,英国伦敦帝国学院Guy A.Rutter教授的评论文章:“这项研究是十分令人激动的,因为它第一次从大规模人群GWAS筛选的易感基因,转向疾病相关组织的细胞实验,最终成功发现一条全新的治疗途径。”哈佛大学干细胞中心主任、美国科学院院士Douglas A Melton博士评价该成果为“糖尿病领域干细胞研究近十年来的突破性进展之一”。目前该成果已申报美国发明专利。
实验室成员合影
夫妻也曾为实验而争吵
夫妻双双去美国做研究是一桩美谈,但对最大的孩子仅5岁的家庭来说,这是一个有些艰难的选择。
“真的非常感谢我们的父母。”曾辉告诉记者,“因为去美国的探亲假只能居住半年,我父母和岳父母只好分别请假去美国帮我们带小孩,解决了我们的后顾之忧。”
郭敏更加不容易。当时,他们第二个小孩也在美国出生,嗷嗷待哺,郭敏两头兼顾,很是憔悴。曾辉还利用业余时间做起了代购:“说实话,在国内,我不用考虑衣食住行。但在美国,我得考虑房租和水电费,只好利用业余时间打工。”
做实验和做临床是两项完全不同的工作。“5年后重新回到实验室,我其实遇到过瓶颈,也思考过是否值得,是否放弃。”原来,对临床医生来说,30岁-35岁是重要的、出成绩的黄金时期。他在这个时期出去,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牺牲。“我真的要谢谢我的导师,他说,做科研,不讲究门第,只要你努力,就能做出成绩。”
更大的考验是,在实验关键时刻,由于同事疏忽,使得100多瓶细胞全部被污染,曾辉夫妇只好“擦干眼泪重头再来,实验进程因此推迟一个多月”。
做实验时,曾辉和妻子郭敏也不免有争吵。曾辉告诉记者,他和妻子都是湘雅医学院的校友,学习和工作都在湘雅,生活圈子比较窄,去美国留学时也在一起,“日久生情吧,就在一起了。我们在业务上有争吵很正常,不会带到生活中”。
让人振奋的是,两夫妇在研究过程中有新的发现,又完成了另两项富有挑战性和实用价值的研究,正准备投稿。“我老婆带着老二留在美国进行最后的扫尾工作。我就带着到上学年龄的老大回国了,因为我觉得中国的基础教育是全世界最好的。”曾辉告诉记者,他们夫妻的共同心愿是,希望自己的研究能够早日用于临床,为广大糖尿病患者解除痛苦。
文:今日女报/凤网记者 唐天喜
小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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