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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信肥胖(周围型肥胖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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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肉肉说拜拜的季节,科学减“腹”了解一下?

成年人烦恼的一天

大概是从早上开始的

除了纠结今天吃什么

还要担心

去年买的衣服

拉裤链时会不会有点费劲

肚子、臀部、大腿

……

想减掉身上多余的脂肪

你可能得从

它们的诞生过程分析起

人有两种“胖法”

根据脂肪分布特点

肥胖主要分为中心性肥胖

和外周性肥胖两类

中心性肥胖→苹果型身材

中心性肥胖是内脏脂肪增加,脂肪多堆积在腹部,形成苹果型体型,又称腹型肥胖。

这类人通常胳膊腿细肚子大,但是腰腹浑圆,就像苹果一样,是减肥相对容易成功的体型,男性所占比例较多。研究发现,腹型肥胖和人体18个部位的癌症发病率呈现正相关关系,如胃癌、结直肠癌、肝癌、胆道癌等。

外周性肥胖→梨型身材

外周性肥胖,增加的是皮下脂肪,脂肪多堆积在臀部,形成梨型体型。梨型身材的人脂肪主要沉积在臀部及大腿上,上半身不胖下半身胖,也称周围性肥胖。

这类人大多从小就胖或是青春期肥胖、产后发胖,女性肥胖多属这种类型。大腿、臀部这些地方的脂肪一旦生成就很难减下来,不过这一类型的肥胖引起并发症的可能性相对较低。

给胖人开一张减重“处方”

那么,梨型身材和苹果型身材

在减肥时要注意哪些细节呢?

苹果型身材:重在控制摄入

极端的节食难以坚持,而且由于无法给机体提供充足能量极易伤身。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调整饮食结构,在保证营养平衡的前提下限制油盐摄入量,改善烹调方法,多用炖、煮、蒸、拌等。

调整蛋白质和脂肪的摄入比例,适当吃鸡、鱼、虾、各类瘦肉等好蛋白。注意看食品营养标签,学会计算食物能量,以控制热量摄入。

进餐速度不能太快,七分饱为宜,尽量不喝酒。运动方面可以选择仰卧起坐等增加腰腹部肌肉力量的。

梨型身材:重在运动

可以慢跑、骑自行车、打球、登山、爬楼梯、站起蹲下以及瑜伽等,都会增加肌肉力量,促使机体脂肪消耗达到减肥效果。

不要总盯着高强度锻炼,这样不但难以坚持,还不利于身体恢复。无氧运动和有氧运动相结合是较好的运动方式,具体方法是:

先做无氧运动(如卷腹、仰卧举腿等),后做有氧运动(如快走、骑车、游泳等)。

无氧运动每次15分钟到20分钟,有氧运动半小时到40分钟,一周至少做4~5次,最好坚持每天训练。

3种减重饮食模式

最后为有瘦身需求的人

推荐3种饮食模式

高蛋白膳食模式

限能量平衡膳食模式

和轻断食膳食模式

高蛋白膳食模式

把饮食中的蛋白质供给比例增加到20%以上,多吃瘦肉、蛋、禽、鱼等。

限能量平衡膳食模式

在保证膳食平衡的情况下,减少每种营养物质的摄入。

轻断食模式

1周内5天正常进食,其他2天(非连续)摄取平常的1/4能量(女性约500千卡/天,男性600千卡/天),并且长期坚持。

普通的肥胖者,一般建议选用高蛋白膳食模式;有肾病的患者要用限能量平衡膳食模式;无法接受以上两种膳食模式的人,可用第三种轻断食模式。以上几种模式可间歇性混合用。

你身边也有

苹果型或梨型身材的朋友吗

转给他们

科学减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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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杨君君】

来源:综合网络整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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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研究:肥胖具有传染性!?

译:酱酱酱酱紫啊丨本文授权转载自改变自己

这个故事要从15年前讲起,当时我是一个芝加哥大学安养院的医生,在芝加哥的南部工作,负责照料那些生命垂危的病人。我见证了那些病人和他们的家人在病人生命的最后阶段所经历的一切。

当时我正在研究“寡妇效应”,这是一个在社会科学领域内存在已久的观点,可以追溯到150年前,也被称为“心碎之死”,它指代:在我死后的第一年内,我妻子的死亡率将翻倍。

我曾经负责照料一位特殊的患痴呆症的病人,她的女儿一直照料着她。这位女儿因为照料母亲而身心俱疲,这位女儿的丈夫因妻子的疲惫不堪也生病了。

有一天在我开车回家的时候,我接到来自那位丈夫的一位朋友的电话,向我倾诉他由于他朋友的遭遇而低落的心情。就这样,我接到了那个生活受影响的陌生人的电话,即使我们之间隔着好几层关系。

在那时我突然意识到两件很简单的事:

第一,寡妇效应并不仅仅局限于夫妻之间。

第二,寡妇效应也不仅仅发生在两个人之内。

从那时起,我好像一下子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世界是由成双成对的人组成的,他们之间相互联结。这两两联结对的人之间也会互相连接变成了四人团体,然后,实际上这些人再被编织进其他的关系网:婚姻、男女朋友、友情以及其他关系。

那些连接是如此宽广,最后我们都被编织进了一个大的关系网。我对世界的看法焕然一新,而且我对此兴趣盎然。我想要知道我们是如何被编入这张大网的,这张网又会如何影响我们。

社交网络因它的精巧性而具有美感,如此地详尽、如此地复杂,如此地无所不在。

这让我们去追问:它的存在意义是什么呢?为什么我们会被编织进去? 它是如何形成的?它又是如何运转的?它又是如何影响我们的?

我关于社交网络的的第一个课题,不是死亡,而是肥胖。有一个很流行的话题叫做:肥胖的传染性。我和我的合作者James Fowler开始研究为什么肥胖具有传染性,就像我之前提到的从一到二、二到四一样逐步传开。这张幻灯片体现了我们的初步结果。

我们在2000年调查了2200个人,每一个点都代表一个人。点的大小和人的体型成正比,所以点越大说明这个人越胖。顺便一提,如果你的BMI(一个综合的身体指标)大于30,你就有过于肥胖的嫌疑,我们把符合这个条件的人标成了黄色。

所以,如果现在去分析这张图,我们会很快发现肥胖的点和不肥胖的点有集群分布倾向。但是,视觉上关系看起来依然十分复杂。我们难以断定真正的原因。所以,后续的问题便浮现了:这张图上有多少的集群?这些集群效应只是出于偶然吗?这些集群有多大?它们隔得有多远?最关键的问题是:它们是如何形成的?

所以我们对这些集群的大小做了一些数学分析。

竖轴表示如果一个人的社交网络存在的肥胖的人,这个人的肥胖的可能性,横轴表示这两类人分布程度。

请看左边的紫色线,它意味着如果你的朋友很胖,那么你变胖的几率会变大45%。

下一条红色线表示如果你的朋友的朋友很胖,那么你的肥胖几率会变大25%。

再下一条线表示如果你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些你甚至都没听说过的人如果是肥胖的,你的肥胖风险会提高10%。只有到你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这种关系才会变得不明显。

当我们分析这些数据的时候,我们找到了印证以上所有可能性的证据。我们还发现给定一段时间,如果你的朋友变胖,这会让你变胖可能性提高57%。

这里有很多原理可以解释这个效应:可能你的朋友的行为传染给了你,比如他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吃蛋糕、喝啤酒——这个可怕的组合。但是如果你接受了这个提议,那么你会像你朋友一样变胖。

另一个些许微妙的解释是他们的变胖事实改变了你对合理身形的心理期望。在这里,传播的改变的不是一种行为,而是一个观点。

现在有些写杂志头条的人使用了我们的研究结果。纽约时报的标语是:“你在增重吗?埋怨你的胖朋友吧。” 但是有趣的是,欧洲的标语略有不同:“你的朋友在变胖吗?你是那个该被责备的人。”

我们觉得这是一个对美国的诙谐的评论,有点自我主义倾向,“这不是我的责任 ”的现象。我需要澄清一点,我们并不认为我们的研究可以佐证身材歧视的不合理性。

我们的下一个问题是:我们可以把这些传播关系视觉化吗?一个人的增重真的会传播到另一个人身上吗?这非常复杂,因为我们需要考虑到不断变化的社交网络结构与人际纽带的组建。

另外,因为肥胖不是单一中心的传染,我们并不能够找到那个最初的唯一病人,并且在他周围建立肥胖的隔离区,所以说肥胖是一个多中心的传染模式。

许多人会在同一时刻向周围人传染肥胖。接下来我要给你们展示一段30秒的动画视频,这段视频花了我和James 五年的时间。(此处只展现动画截图丨责编注)

再提醒一遍,每一个点代表一个人,点之间的线表示人际关系。我们让它们动了起来,这些轨迹建立在我们30年来每天搜集的社交网络情况切片,能展示出社交网络的变化过程。

这些点的尺寸在变大,你会看到了一片黄色的海洋。点会出现、会消失,这代表着生命的绽放与凋零。你会看到点之间的连线形成又断裂,预示着婚姻、离婚、友情和绝交。这复杂而跌宕的30年里体现着肥胖的传染过程。最后你会看到在社交网络里肥胖的人和不肥胖的人形成了集群效应

这个社交网络变迁短片给了我全新的思路,社交网络似乎拥有着记忆,它会变化,纷繁的事情正在发生;它又是统一的,人会死亡,但是社交网络不会死去,它会永存下去,内在的坚韧性支持它能够经历沧海桑田。

是的,我开始意识到到社交网络就像一个生命体一样,我们可以放在显微镜下研究、分析和理解。我们尝试过用过多种多样的手段去研究它,我们探索了各种各样的现象。我们查看了吸烟和喝酒的行为,投票的行为,离婚的行为(这个也能传染),利他的行为。

然后最后我们把目光转向了情绪这个话题。当我们有情绪时,我们会展现出来。为什么我们要把情绪给展示出来?如果人们能把自己情绪,比如快乐或者怒气,藏匿在内心深处独享不是很好?

但是我们不仅会体验情绪,我们还会展示它们。我们不仅会展示它们,我们还希望他人能体会到它们。旁人不仅会体会到它们,旁人还能够复制它们。

这就是名为“情绪”的传染病在人群中的传播。暂且不论情绪的其他作用,情绪的这种特质体现了一种颇为原始的交流方式。实际上,如果我们真的希望理解人类情感,我们需要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它们。当前人们的理解过于简单粗暴。

我最近在纽约作演讲的时候,举了一个例子:在乘地铁的时候,如果你对面的人对你笑了一下,你会下意识地回应一个笑容。观众回应说:在纽约,我们不这么做。然后我说:在世界的其他任何一个角落,回应笑容都是一个普遍的人类行为。这是一种非常本能的传播情绪的方式。

实际上,情绪会传染。在暴乱时,人们会突然爆发出怒气。在这我们又有了新的问题:情绪会不会比暴乱更加持久、影响到更大范围的人,而不仅仅只是地铁车厢内的相互微笑的人而已?

也许一直以来情绪就像海平面下的时刻涌动的暗流。也许社交网络上会由于情绪而泛起层层涟漪。也许,情绪是一个群体性的存在,而不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这是我们研究最开始时为这个现象制作的一张图,图中表示的是社交网络,其中黄点代表着喜悦的人,蓝点代表着悲伤的人,绿点代表着两种情绪之间的过渡阶段。

如果你仔细地研究这张图片,你又一次发现了喜悦的人和悲伤的人存在着集群效益,这并再一次佐证了三度关系理论。你会直觉性地预测悲伤的人将处在社交网络的一些特定的位置上。的确如此,图中有中心和边缘两个位置,而悲伤的人倾向于分布在这张图的边缘部分。

这又引起了我的另一个想象,社交网络就像一张巨大的织布,你我他相互连接,不断向远处延伸。这条织布材质是旧式的美国被子,上面有着补丁,快乐的补丁和不快乐的补丁。你快乐与否取决于你是否在一块快乐的补丁上。

这个对于情绪的研究结果是那么地触及根基,这让我们去思索: 也许社交网络的形成可能与我们的基因有关。因为无论在何地,社交网络的样子总是惊人地相似。为什么我们的社交网络从没有变得像规则的晶体一样?

这个醒目的社交网络结构无所不在,它们似乎在拷问我们:是不是我们早就形成了这样的社交结构,是不是我们循着一种特殊的结构去构架我们的社交网络。

注意到这一点后,我们仔细地去剖析它,会发现这张图中每个人都面对着和他人一模一样的社交网络结构。

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比如这张真实的来自东北部一所精英大学学生的社交网络图。我提亮了几个点,如果你比较左上方的B点和右边的D点,B有四个朋友,D有六个朋友,这两人朋友个数是不同的。这件事非常显而易见,但是还有其他一些社交网络结构的东西并不那么显而易见。

把左上方的B点和左下方的A点相比较的话,你会发现B,A都有四个朋友,但是A的朋友互相之间是认识的,而B的朋友互相之间并不认识。A的朋友的朋友仍然是A的朋友,但是B的朋友的朋友不是B的朋友,他处在社交网络的另一端。

这就是社交网络的可传递性。

最后比较C点和D点,C和D都有6个朋友,如果你问他们:你的社交生活怎么样?他们会回答你:我有六个朋友,他们就是我的社交生活。但是当我们现在用鸟瞰的方式去观察时,我们会发现他们处在完全不同的社交世界里。

我问你,如果现在有一种病毒通过人际关系传播,你宁愿当C还是D?直觉会告诉你选D。如果现在有一个与你无关猛料会通过社交网络传播,这时你宁愿当C还是D?你会选C。

所以社交网络的不同位置在生活中有着不一样的应用。实际上,我们做了一些实验然后发现:你所拥有朋友的数量有46%是取决于你的基因。这并不让人感到意外,因为我们都知道有些人生来易于羞怯,有些人天生交际花。

除了这些理所当然的结论,我们还找到了一些不那么显而易见的结论。

比如:你的朋友之间是否互相认识有47%是取决于基因,不但取决于你的朋友们的基因,还和你的基因有关。

我们觉得理由可能是这样:有些人热衷于介绍他的朋友们互相认识,而有些人并不这样做,所以他的朋友圈是相互分离的。有人拥有环抱型的社交网络,这个网络连接密度很高,他们愉快地身处其中。

最后,我们甚至发现人们是处于社交网络的边缘还是中心有30%是由基因决定的。所以你当前的社交位置有一部分是由遗传引起的。

所以,这些发现都有什么意义呢?这些发现能启迪我们什么呢?这些发现能帮我们解决那些生活中的问题吗?

我的观点是社交网络是有价值的,它们是一种社交资产。随着社交网络的扩大创造了新的特性,而且这些特性依附社交网络而存在,而不是依附于个人。

现在考虑两个常见的物体,它们都是由碳元素构成的,但是其中一个的结构如下图所示,碳原子以一种特定的方式连接,形成了柔软而漆黑的石墨。但是如果你把同样的这些碳原子用不同方式连接,你就会得到清澈而坚硬的钻石。

那些柔软和漆黑,清澈和坚硬并不来自于碳原子本身,而是产生于碳原子的不同连接方式。同样地,人们的不同连接方式也会产生不同的特性,使得整体的价值大于部分的总和。所以,不只是周围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比如变胖或减重、变得富裕或贫穷、变得快乐或悲伤,影响了我们,实际上连接结构也影响了我们。

我们在这个世界的体验取决于我们身处的社交网络结构,以及在这网络中传播、流通的一切事物。

人类由于社交网络的存在形成了一个超集合体。对于这个超集合体,单从人类个体的行为或者现象的出发的研究是无法解释的,而应当放在超集合体这个框架中去理解。

就像一群蜜蜂寻找新巢,一群鸟儿逃脱捕食者,一群鸟儿能够集合智慧找到太平洋中心的小岛,或者一群狼能够杀死体型庞大的猎物。超集合体所带有的特征并不能通过仅仅研究组成个体就能得到。

我还认为理解社交网络的形成和运行,不但能帮助健康和情绪的研究,而且能在其他现象的研究上发挥作用,比如犯罪、福利、银行挤兑、市场崩盘、新技术传播和产品营销。

我相信我们形成社交网络的原因是因为它所带来的裨益大于它的瑕疵。因为如果我总是和你兵戎相见,传递错误信息、让你悲伤或者让你染上致命病毒,你会切断我们之间的联系,社交网络也会不复存在。

维持和繁荣社交网络需要正面有价值的事物的传播,同样地,正面有价值的事物的传播也需要社交网络的支持,比如爱、慈悲、快乐、利他和想法。当我们真正意识到社交网络的价值时,我们应当投资更多时间去维持它、繁荣它。

在本质上,社交网络是有积极意义的,而且当前世界需要的正是更多的连接。

——The End——

译文原题:纽约时报:变胖了?怪你胖的朋友吧!

原文作者:Nicholas Christakis

原文标题:The hidden influence of social networks

题图来源:123rf.com.cn正版图片库

澳媒:肥胖会传染?研究表示肥胖具有社会传染性

中新网1月25日电 澳洲新闻网刊发编译文章称,美国一项研究发现,如果一个人周围有一群胖子,那他很有可能也会走上肥胖之路。这项研究将对医生治疗肥胖症的方式产生重大影响,即治疗超重的父母是长期帮助孩子的有效途径。

资料图:一个身材较胖的人。

文章摘编如下:

美国南加利福尼亚大学进行研究发现,肥胖是存在“社会传染性”,这种传染可以通过模仿和从众行为,达到思想和行为模式的传播。

对此,研究人员调查了3140个军人家庭,他们根据军队需要分配到社区。研究发现,被送到肥胖率较高地方的军人,他们长胖的机率就更高。而他们在那里呆的时间越长,肥胖就越严重。

“我们有点惊讶,” 南加利福尼亚大学的达塔尔(Ashlesha Datar)博士解释道,“传统上,我们认为建筑环境才是影响因素,或者人们选择一种环境来追求健康的生活方式。但调查结果显示,肥胖与社区的关系依然密切。”

在美国的一些州,大约37.7%的成年人患有肥胖症。澳大利亚也有类似的情况,这里成年人的肥胖比例为27.5%,35.3%超重。

悉尼大学儿童研究肥胖研究员鲍尔(Louise Baur)教授表示,澳大利亚需要更多地关注生活环境对肥胖的影响,通过“增加新鲜健康食品的供应”和“让社区居民多行走”等方式,来平衡社会环境。

环境不同,健康方面的差异似乎也很大。澳大利亚成年人如果居住在次发达地区(68.8%)而不是城市(60.1%),则更有可能肥胖。而最近研究发现,居住在富裕的悉尼城区,人们的肥胖率要比那些不富裕的人低得多。

儿童也会受到这种差异的左右,56%居住在远外郊地区的儿童超重或肥胖,而在主要城市,这一比例为25%。

美国南加利福尼亚大学的达塔尔博士认为,“传染”往两个方向发展,即健康和不健康的方向。“在旧金山,每个人都会骑自行车,这也是社会传染。”

这些针对肥胖的研究,可能会对医生治疗肥胖症的方式产生重大影响。有一篇文章已经指出,研究支持了这样一种理论,即帮助父母摆脱超重的状态,是长期帮助孩子的有效途径。

鲍尔教授称,这已不是一种新方法。“父母影响孩子,研究表明,如果家庭中的母亲减肥,那么孩子就更有可能不会超重。”